導(dǎo) “看來我是惹了眾怒?!表斨鴰缀跽麄€蜀山派的反對,長卿子環(huán)視了一圈說。 “我等不敢?!比绻f這群蜀山弟子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就能說如此整齊肯定是沒人相信的,但是事實就是他們真心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呀! “那如果我這...

“看來我是惹了眾怒。”頂著幾乎整個蜀山派的反對,長卿子環(huán)視了一圈說。

“我等不敢?!比绻f這群蜀山弟子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就能說如此整齊肯定是沒人相信的,但是事實就是他們真心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呀!

“那如果我這次要執(zhí)意封清虛峰為秦羽志的道場呢?”此時長卿子的語氣中明顯壓制著很大的怒氣。在場的如各峰長老和昊天這些人精已經(jīng)聽出,所以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總有一些人看不明白形式,用自己脆弱的身體向堅硬的石頭上撞去,這其中就以昊天的手下、寧武真人的弟子、乾元峰主事弟子云天為代表。

云天聽了長卿子依然要把清虛峰封給秦羽志為道場根本沒管在場怪異的氣氛,或者他壓根兒就沒感受到氣氛的變化,跪著往前沖了好幾步,來到高臺之下,一邊叩頭一邊聲淚俱下地說:“望掌門師叔看在蜀山威名和全派弟子請愿的份上收回成命,請掌門三思。”

大部分的人都是具有從重性,即便是蜀山弟子也不例外,一看有人帶頭,廣場上很多弟子又一次爭氣地叩頭,高聲說:“請掌門三思?!?/p>

這一刻昊天真心想把云天給弄死,不弄死他也至少弄得他說不出話才好,現(xiàn)在昊天心里對云天的評價已經(jīng)變成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說淺顯點兒就是豬一般的隊友。

當(dāng)然,在場除了昊天以外還有一個人比他還著急,甚至可以說現(xiàn)在這個人就像被架在烤爐上了一樣,他就是云天的師父乾元峰寧武真人。寧武真人對自己這個主事弟子真是無語了,明顯長卿子已經(jīng)對現(xiàn)在情況很是不滿,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想挑戰(zhàn)自己掌門的權(quán)威,這個時候還不收手,還對著和掌門干?難道真覺得長卿子沒有辦法應(yīng)對現(xiàn)在的情況嗎?寧武真人雖然暗自叫苦,但是自己的主事弟子不能不管吧。此時若不出手,可能云天就要受到重大打擊了,看著面色越來越陰沉的長卿子,寧武真人只能硬著頭皮幫著自己這個主事弟子擋刀。

若是能擋下這刀,皆大歡喜,秦羽志被封道場的事情就能揭過,擋不下來也至少要保證自己的主事弟子不要受到太大打擊,于是走到長卿子跟前說:“掌門師兄,現(xiàn)在眾意難平,這封道場的事情還是先緩緩吧?!?/p>

“嗯?”長卿子盯著寧武真人,讓寧武真人心里也是發(fā)毛:“聽聞三年前有怪蟲入侵清虛峰,秦羽志砍下一段怪蟲觸角,之后便被云天要去,說是給師弟研究研究,不知道可有此事?”

“什么觸角?”寧武真人聽了長卿子的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好你個云天,從同門師弟手中騙取寶物,竟然還敢謊稱是為自己師尊索要,現(xiàn)在你師尊根本不知此事,你可知罪?”

長卿子剛才一說觸角的事情,云天就意識到不好,因為三年前昊天與秦羽志一戰(zhàn)就是因為這段觸角為引子的,后來因為秦羽志失蹤三年,這歸還觸角的事情就被自己給壓了下來,再后來因為想到自己的“青光罩”被扣在清虛峰,所以云天就用這段觸角練成一把匕首法器,沒想到今日人家本家還是找上門了。

雖然知道長卿子是借題發(fā)揮,但是這觸角的確是自己給墨了,嚇得云天一句話都不敢說,看到云天的表現(xiàn),寧武真人就曉得一定是自己這個徒弟已經(jīng)把這觸角給納為己有,心中對云天更是怒其不爭。

“既然今天是廣成祖師傳承道統(tǒng)的大喜之日,我也不想追究?!遍L卿子好像很大度地說:“羽志已經(jīng)回歸蜀山,你把那段觸角還給他這事兒就算了吧。”

說完,長卿子還轉(zhuǎn)頭對自己身邊的秦羽志說:“你也不要往心上去,你云天師兄只要把東西還回來,就不能再怨恨于他,知道嗎?”

“弟子不敢?!鼻赜鹬竞芘浜系鼗卮鹫f。

此刻云天跪在臺下有種宛若三九天寒冷的感覺,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若觸角能還給秦羽志一切都好說,但是觸角已經(jīng)被自己煉成法器,根本不可能再還給秦羽志,更難做的是現(xiàn)在匕首都不能還給秦羽志,還給秦羽志不就坐實自己貪戀同門寶物的罪名了么?

“還不速速還給秦羽志?難道真是你墨了那段觸角?”看到云天半天沒有動靜,長卿子的語氣越發(fā)的嚴(yán)重。這話讓云天聽起來就如把把刀劍插入心臟一般,字字誅心。

現(xiàn)在能幫云天的也只有昊天和寧武真人兩人,但是昊天現(xiàn)在正在發(fā)愁如何減輕長卿子對自己的防備和懷疑根本不會再去招惹長卿子不悅,所以,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一言不發(fā)。只有寧武真人在權(quán)衡了厲害之后,說:“那段觸角呀!看我這記性,掌門師兄,我見觸角并非凡品,所以就拿來煉成一件法器傳給云天了,都怪我沒考慮周到,竟然把羽志師侄的這段怪蟲觸角給煉化,您要懲罰就懲罰我吧或者我們乾元峰再補償師侄一件法器?”

聽了師父為自己扛過,云天就好像滿血復(fù)活了一般,急忙說:“跟師尊沒關(guān)系,都是我,看到這段觸角品質(zhì)不凡,所以才煉化成法寶的,請掌門責(zé)罰?!?/p>

看到寧武真人已經(jīng)為云天說話,本來一言不發(fā)的昊天也說:“只是一段觸角而已,因為這點小物傷了同門情誼就不好了,寧武師叔不是說愿意補償羽志師弟一件法器嗎?昊天懇求掌門就不要重罰云天師弟了?!?/p>

“貪奪同門物品,本應(yīng)重罰?!遍L卿子開口對著云天說:“但是寧武師弟和昊天師侄都開口為你求情,我若再重罰就有點不近人情了,要不這樣吧,你的‘青光罩’還被扣在清虛峰,就給羽志吧?!?/p>

聽完這話,最大吃一驚的是寧武真人,他趕忙問:“云天的本命法寶為何會被扣在清虛峰?”原來寧武真人并不知曉“青光罩”被扣的事情。

長卿子就把那日他為何扣押云天“青光罩”的原因詳細(xì)地對著寧武真人說了一遍,聽完之后,寧武真人也被自己這個弟子氣的夠嗆,但是,還是繼續(xù)說:“這‘青光罩’是云天本命法寶,要是被收走給了羽志師弟,我怕云天會出事兒?!?/p>

“師父、師叔,羽志不想要師兄的‘青光罩’,只要能要回那段怪蟲觸角就好,要不將‘青光罩’還給師兄,師兄把觸角煉制的法寶給我就行,畢竟‘青光罩’是師兄的本命法寶呀!”秦羽志對著長卿子和寧武真人說。

跪在地上的云天現(xiàn)在恨死秦羽志了,他寧愿是‘青光罩’被收走也不愿意交出匕首,這匕首被云天命為“碎玉”,除了怪蟲觸角之外他在煉制的時候還加入了大量乾元峰上的貴重材料,特別稀有,至少有‘寶器’水準(zhǔn),特別是這匕首無堅不摧的特性特別對云天的胃口,比起只能防御的“青光罩”強太多,若不是怕重新煉化“碎玉”為本命法寶師父會不容,云天早就想換了。

“是。等下云天就將‘青光罩’領(lǐng)走,把匕首給羽志師弟?!彪m有千般萬般不愿意,但是云天毫無辦法。

“掌門師兄,既然這觸角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那冊封道場的事情?”看到云天不愿意的樣子,寧武真人就知道這次自己乾元峰一定又吃了一個大虧,可能是出于報復(fù)的意愿,他再次提到清虛峰封道場的事情,而且他這次說話的聲音很大,臺下的蜀山弟子都聽到了。

寧武剛說完,以昊天和云天為代表的很多蜀山弟子又一次高呼:“請掌門三思。”

“哼哼!”長卿子冷笑著看這情景,從秦羽志手中要回廣成子傳下的卷軸說:“各位師弟都圍近點兒?!?/p>

跪在臺下的昊天看到,各位蜀山長老都圍在長卿子身邊,看著他打開的卷軸,一邊看長卿子還一邊跟這些長老說些什么,他們不時還抬頭看看秦羽志,最后長卿子又從秦羽志那邊要來一個玉牌給長老們看。

收起卷軸和玉牌壞給秦羽志,長卿子對著這些蜀山長老說:“你們對我封清虛峰給秦羽志可還有異議?”

“全由掌門決定?!备魑婚L老出奇一致地說。

“那就好?!庇谑情L卿子便高聲說:“經(jīng)過剛才我們的商討,清虛峰給秦羽志做道場的事情就訂下來了,各位長老也都同意了。“

聽完,云天剛想說話,就被自己師父寧武真人那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給制止了,只好憋著言語。其余想出頭的蜀山弟子也紛紛讓自己的師父用眼神給阻止了。

看到?jīng)]人再反對,長卿子說:“那今后清虛峰就是秦羽志的道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