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 隨著光點(diǎn)的散落,云天和金天都從原地飛出去將近有四五丈遠(yuǎn),之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兩個人口中都噴吐出不少鮮血。 “大元峰是恩師逍遙生擔(dān)任掌門前的道場,現(xiàn)在全權(quán)交與我掌管,豈能容你們在此造次?”昊天說話的...

隨著光點(diǎn)的散落,云天和金天都從原地飛出去將近有四五丈遠(yuǎn),之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兩個人口中都噴吐出不少鮮血。

“大元峰是恩師逍遙生擔(dān)任掌門前的道場,現(xiàn)在全權(quán)交與我掌管,豈能容你們在此造次?”昊天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字字如大鐘發(fā)鳴,深深印刻在了每個在此的蜀山弟子心中:“云天、金天兩位師弟,這次只是給你們一個警告,若有下次,我必削去你等三花,廢了你等修為,再逐你們出師門?!?/p>

此刻的昊天猶如天神下凡,將在場的人都震懾住了,從內(nèi)心開始敬畏這個大師兄。

“我知道你們當(dāng)眾必有人對我不服。”昊天的一雙眼睛如同雄鷹一般環(huán)顧了一圈在場的蜀山弟子,這些人甚至不敢直對他的目光,紛紛低下頭來:“如果你們當(dāng)中誰對自己的修為有信心,就上來挑戰(zhàn),將我擊敗,我就把這個大師兄讓給他做。”

“吾等不敢?!备腥吮唤踢^了一樣,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回答。

“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以后誰再敢陽奉陰違或者抗命不尊,就休怪我不顧同門情誼?!标惶爝@次立威相當(dāng)成功,因?yàn)樵趫龅氖裆降茏哟蠖际歉鞣宓闹魇碌茏?,修為可能不是各峰最高的弟子,但是手腕絕對冠頂各峰,若將這些人掌控起來,對于昊天在蜀山鞏固地位有很大的幫助。

“昊天大師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查明怪蟲的來歷?為何侵入蜀山?”顧不得身體上的傷勢,云天抹干凈嘴角的鮮血對著昊天說:“師弟愿意帶人前往清虛峰,怪蟲從清虛峰受傷而出,我想長卿子師叔肯定知曉怪蟲的一些情況。”

看到云天如此賣力表現(xiàn)自己,金天有些不甘地說:“云天師兄話小弟認(rèn)為太欠考慮,長卿子師叔月初就離開蜀山辦事兒去了,那清虛峰上聽說只有一個他剛收的凡人弟子,就算去了,又有何用?難道師兄認(rèn)為那怪蟲是讓一個剛?cè)腴T的凡人師弟打傷的?我覺得還是從那群狙擊我等的白衣人查起才是正途!”

昊天想了一下,說:“云天師弟,麻煩你去趟清虛峰向那位剛?cè)腴T的小師弟了解一下情況,他剛?cè)腴T,我們這些做師兄的說什么也應(yīng)該上門關(guān)照一下?!?/p>

聽完昊天的話,云天喜上眉梢,金天剛想上前進(jìn)言,就被昊天下面說的話給擋住了:“金天師弟,你點(diǎn)起精銳人手,出蜀山,打探那些白衣人的相關(guān)消息,有結(jié)果后不要打草驚蛇,速回蜀山稟報(bào),我到要親自會會這群膽大包天之徒。”

聽完這話,金天的表情也由陰天變成了晴天,還得意的看了云天一眼。

昊天四下看了一下,各峰主事弟子中,只有符天一人一直一言不發(fā),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說:“除了清虛峰的長卿子師叔外出,各峰的長老師叔都隨掌門恩師入紫霄塔中閉關(guān),派中事物暫由我代理。符天師弟,為防止有心之徒趁機(jī)在咱們蜀山作亂,我現(xiàn)命你點(diǎn)齊你峰下好手,再從各峰抽調(diào)一些好手,日夜巡邏蜀山,嚴(yán)防宵小?!?/p>

聽了昊天的話,符天就知道自己不善言辭已經(jīng)開罪了這位師兄,這不,給最苦最累還最危險(xiǎn)的工作交給了自己,雖然有千般萬般不愿意,符天還是硬著頭皮接下來了。

分派好工作后,各峰主事弟子都去安排自己的峰下弟子去了,云天也御劍來到了長卿子道場所在的清虛峰。

其實(shí)在半路上,云天有個問題一直讓他糾結(jié),自己這個師叔到底在不在清虛峰上。你要是說在,那月初師叔離開蜀山后并沒有人見他回山呀,你要事說不在,清虛峰上現(xiàn)在僅有長卿子師叔和那個素未謀面的師弟,能打傷怪蟲的只有長卿子師叔,云天可不相信秦羽志是打傷怪蟲。

師叔到底在不在清虛峰上是個問題,云天御劍抵近清虛峰也沒想明白。為了保險(xiǎn)起見,他還是在清虛峰附近就收起了飛劍,懸空而來,落在長卿子別院外,氣沉丹田,拱手說到:“乾元峰寧武真人座下弟子云天前來拜見長卿子師叔,長卿子師叔安好!”

說完之后,云天便恭敬的低下頭,心想若師叔在家最好,不在家讓那個剛?cè)腴T的小師弟看見自己恭敬的樣子也是不錯的,至少,他跟師叔提起我的時(shí)候,我便能在長卿子師叔那里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

但是云天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別院里有動靜。

云天心中納悶,長卿子師叔不在我能理解,那是因?yàn)樗錾睫k事還沒有回蜀山,但是,他剛?cè)腴T的弟子怎么也不在別院中呢?這剛?cè)腴T的師弟應(yīng)該還沒有學(xué)會御劍飛行之法,他能去哪里呢?

“乾元峰寧武真人座下弟子云天前來拜見長卿子師叔,長卿子師叔安好!”這次,云天用丹田中氣再次大喊了一遍,即便有人在別院中睡死過去也會被這含有仙力的聲音給驚醒,云天懷疑自己那個沒見過面的小師弟應(yīng)該是在別院里面睡熟過去了。

可是又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人回應(yīng)。

“奇怪了?能去哪里呢?”云天心中十分驚奇,他看了一下清虛峰的后山想到:“難道是去后山了?”

看了一下一眼望不到邊清虛峰后山,云天心中有些無力,于是,只好留下一份便條,貼在別院的門上,說明自己今日登門拜訪,但是沒有人在別院中,明日還會再來拜訪。

那此時(shí)的秦羽志到底在哪里呢?當(dāng)然是在后山了,這幾天秦羽志覺得自己修煉略有小成,便每日來到后山竹林中和七彩靈雀比斗,現(xiàn)在的秦羽志已經(jīng)可以用蜀山精鋼劍破除七彩靈雀釋放的一些小法術(shù)了。

“臭鳥,我已經(jīng)不怕你的法術(shù),今日我必叫你吃個大虧!”秦羽志還是沒改掉對著七彩靈雀口中不留口德的毛病,每次總這樣大言不慚的說。

“咯咯咯!”通過這幾日的接觸,秦羽志已經(jīng)大概了解,如果七彩靈雀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大體上都是在嘲笑自己。

“讓你笑,看招!”秦羽志舉起長劍刺向七彩靈雀,這次長劍上附著的不是一層淡淡的紫色光霧,而變成了一層淡淡的白色光霧。紫色光霧是廣成子祖師靈識賜下,而這白色光霧則是秦羽志實(shí)打?qū)嵶约盒逕挸鰜淼摹?/p>

他也不怕傷到七彩靈雀,前幾日看到自己修煉出可以附著到劍上的光霧時(shí),秦羽志開心了半天,但是想到以后再找七彩靈雀練功時(shí)使用附著仙力的長劍可能傷到她就弄得秦羽志十分郁悶。

本來悶悶不樂的秦羽志將這件事說給七彩靈雀聽了之后,七彩靈雀便“咯咯咯”笑話秦羽志,還用翅膀指了指精鋼劍,再指了指自己,然后做出了很不屑的表情。一只鳥做出了很不屑的表情,這讓秦羽志當(dāng)時(shí)就想發(fā)飆。

他惡狠狠地沖著七彩靈雀說:“要是我用附著仙力的長劍不小心傷了你,你可別怪我!”

七彩靈雀則滿不在乎,用翅膀拍著秦羽志的肩膀,那意思好像是說:別怕,你那點(diǎn)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傷不到我。

接下來幾天的結(jié)果還真是這樣,即便是秦羽志的長劍上附著了白色光霧仙力,他還是不能擊敗七彩靈雀,總是被七彩靈雀的法術(shù)給教訓(xùn)一番。不過,效果還是有的,剛開始,秦羽志在長劍上附著一盞茶功夫的仙力便需要打坐恢復(fù),現(xiàn)在這個時(shí)間已經(jīng)延長到三盞茶的功夫了。以前秦羽志拿著附著仙力的長劍根本碰不到七彩靈雀釋放的法術(shù),更別談破除法術(shù)了,現(xiàn)在秦羽志已經(jīng)能準(zhǔn)確的破除七彩靈雀釋放的小法術(shù)了。

正是因?yàn)檫@些原因,秦羽志這次才敢大言不慚地繼續(xù)向七彩靈雀挑戰(zhàn)。